好像可以自己写个 Spj 判断一下（）

Test 16 的官方数据中的最后两组数据不满足“$n$ 为正整数”的特殊限制（在这两组数据中有 $n = 0$）。在 UOJ 上使用的数据同官方数据，并未进行修正，可参考 https://uoj.ac/submission/584899。 对于后者，满足 $q_i = i$ 的特殊性质的测试点（Test 12, 17 与 21）并未使用官方数据，满足了题面中描述的特殊性质，可参考 https://uoj.ac/submission/584900。